件事,不过我现在不太想说出来,等以后我弄明白,会告诉你的,可以么?”

少年肩宽体长,此刻站在她身前,身影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她,似将她纳入了自己体内一般。

祁不砚弯腰,贺岁安抬头。

眼神在半空交汇。

他轻轻地侧了下头,弯了眼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
贺岁安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,拉住祁不砚的手,往悬崖后方退了几步,让他也坐下歇歇。

祁不砚的虫蛇来到登云山山上像回到了孤山老家一样,兴奋得不行,上跳下窜地爬过山地,还都是至毒的毒蛊,看得她心发憷。

不过它们是不会伤害她的。

它们的主人是祁不砚。

若不是祁不砚发令,它们极少擅自行动,但总有例外。

黑蛇就是例外,它抖动着尾巴爬向席地而坐的贺岁安,伸出蛇信子舔了下她垂在身侧的手。

这不是想吃贺岁安的意思,更不是想咬她的意思,毒蛊与主人互通心意,黑蛇知道主人对她有一丝不同,也想讨好此人。

而黑蛇的示好方式是舔人。

被蛇信子舔了手的贺岁安猛地像弹簧弹了起来。

黑蛇被贺岁安吓了一跳,甩着尾巴掉头就爬走,被祁不砚抓住了蛇尾巴,抓蛇不能抓尾,但他抓了,黑蛇也不敢有反抗。

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红蛇扭过扁脑袋看它们,它虽也想亲近贺岁安,但是不会去舔对方的。

红蛇表现得有点高傲。

好吧,其实主要原因是它的蛇液有毒,一沾上皮肤会溃烂。

黑蛇被贺岁安吓了一跳,贺岁安也被它吓了一跳,坐在地上措不及防被蛇舔了一口,她还是那么怕蛇的人,反应不大才怪。

祁不砚拎着黑蛇,到悬崖边,松手就要扔下去。

贺岁安脑子一抽,也跟去。

更不可思议的是,她竟抬手接住了要掉落下去的黑蛇。黑蛇蜷缩成一团,乖乖地待在她并不大的掌心里,怯生生地偷看祁不砚。

蛇的身体冰冰凉凉的,贺岁安一整个头皮发麻。

想松手,又担心黑蛇会死。

她唯有僵硬地捧住它。

祁不砚看了一眼待在贺岁安掌心的黑蛇:“你不怕蛇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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